空空上人和小叫花子已然木立当场,眼中已没有天地,没有悲喜,只有凄惨,只有茫然。
逐渐的嫩白如雪一样的身子,凝脂般的玉体覆盖在血人之下。柳如烟猛然感到下体一阵钻心的刺痛,痛得撕心裂肺。蚌口紧闭,柔嫩而封闭的山谷,忍受着楚天炽热而强硬的撞击。
楚天已没有意念,没有神识,只是凭借自然的本能做着一个原始的梦想。怒目炽热的巨杵每一次撞击,都会感到丝丝凉气自嫩柔的谷口传来,就像是烈阳炙烤下忽然探手入潭,透心般清凉。
柳如烟忍受着骨碎心裂般的疼痛,一次次承受刺骨的撞击。此际,如烟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,一定要救弟弟,哪怕是同归于尽。
慢慢地,意识渐渐迷失,痛楚渐渐麻木,好像已迈入金光璀璨的天堂。身体的阴寒逐渐离体而去,天堂温暖的光芒照耀全身。心神松弛了,身体放松了,柔嫩的蚌口慢慢张开,阴寒之气渐渐地由慢而快自蚌口喷薄而出。
楚天只感到清凉之气愈来愈多,愈来愈急促,神识已逐渐回复,灵台渐渐澄明,阴凉逐渐自巨杵顶部向后延伸直至没入深潭。
炽热慢慢探入潭底终于充斥寒潭。楚天贪婪地呼吸着清凉气息,炽热逐渐散去。
如烟的寒潭逐渐温热,融化了寒冰,痛楚慢慢消失。
楚天宁神静气,引导清凉之气走奇经行八脉,通达四肢百骸,冷热交替,往复不息。
柳如烟痛楚已经消失,温热舒适,身体渐渐感到轻盈无比,稣麻快感阵阵袭来,体内的寒气迅速向外流去。
旋即,温和之气又回流体内,全身经脉渐渐膨胀,每一次痉挛,便有一处凝滞的经脉豁然畅通,真气如长江大河,澎湃激荡,汹涌而至,在天地之间撞击回荡,身体膨胀到渐趋爆裂。
忽然,如烟在即将昏厥的一瞬,真气如海啸般的潮水豁然冲出堤坝,汇入大海,奔流不息,空旷深远。
楚天随着巨杵的抽动,阴寒之气已同炽热之火渐渐融化交汇,气海如滔天巨浪,翻腾不止,炽热已化为乌有,随着身体起伏蠕动,汹涌激荡、似山洪怒涛般的罡气渐渐变得温润祥和,真气清纯无比,空静如虚空,神识意念乍起,身体便飘飘欲飞。
二人在相互交融中渐渐进入忘我的虚极之境,灵台空明,神识离体,元婴出壳,虽闭双眼,四周景物莫不清晰在目。
楚天的神识中,空空上人、小叫花子已坐在木屋前,神情焦虑紧张,空空上人不时地起身,望向坡底。小叫花子满面羞涩和忐忑,惶然地望着天际。
楚天二人阴阳交替往复已不知过去多少时辰,只是满天星斗已经布满夜空。
两个时辰前,楚天已经收功。黝黑的皮肤变得光华莹莹,目如深潭,深不见底,脸上的伤疤已经平展,却仍是斜贯面颊,更显英俊诡异,奇崛之容,震撼魂灵。
如烟面上已没了青涩,芙蓉般娇美,婉约纯极,美绝人寰,清丽绝俗,令人不敢逼视。
楚天已是元婴凝固,神俱六通;如烟是气满盈虚,贯通天地。待神识回体,意念清澈,二人才感到早已连体一处,原始快感美妙绝伦,意识稍起,便已快感连连,虽知空空上人二人等待,亦不愿就此分离。二人眼色互对,便已知心意,身体如柳絮般地飘进密林深处。
二人扭动在一起,轻重缓急,忘情地融化在欲望的快感之中。
良久。
楚天二人方从*的快感中松弛下来,仍不愿分离,始终*在一起。温情地互望着,灵与肉化成了*,各自感受着温暖与充实。
楚天恋恋不舍地脱离如烟的肉体,慢慢转身,凝神化虚,意念即起,五指微曲,对着七八丈外的巨树曲指连弹,却是无声无息,无质无形。
等到楚天回身,再次抱住如烟嫩白的玉体,身后传来一阵阵巨树的断裂及轻微的炸响。再看树身,满是拇指一般粗细的窟窿,微风吹拂下,巨树逐渐倾斜,一声巨响,已轰然倒下。
“穿心指”。
楚天已将剑意化为指剑。出剑时剑气无声,却是迅猛绝伦。以气走剑,杀人于无形。
如烟看得呆住,许久才从惊愕中清醒过来,想起酒店中祁连五虎的惨状,不由又是一阵心惊胆战。
当楚天二人穿起空空上人段云偷偷送来的衣裤回到木屋时,空空上人和小叫花子的眼睛已经凝固了,眼球再也难动分毫。
楚天慑人心魄的气势*整个空间,让人不敢正视;如烟的美貌,看得小叫花子一时瞠目结舌,竟全然忘了自己亦是女儿身。
稍后,再看楚天,内心更是一阵阵发虚,不由摸摸屁股,震颤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