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见我来,就出去了,今晚应是去和兵丁们挤一挤了。”
不是
什么意思
敢情今晚影儿留宿在此
这风大雨大的,总不能让她这朵带刺的玫瑰,出去经受风吹雨打的摧残吧
于心何忍
这床是零,挤挤还是能躺下两个饶。
苏言在心里作思想斗争这会,帐篷的地上已经有些积水渗了进来。
两人不得不把脚收上来,放到了行军床上,两人抱着膝盖面对面坐着。
这帐篷能防上的雨,止不住地上的水。
好在安营的辎重兵有经验,帐篷都安在地势稍高的地方,不然,如茨大雨,低洼的地方应是积水更多。
“你看,外面风雨挺大的,今晚就在此挤一挤将就一宿吧”理由正当,苏言厚着脸皮道。
有些话,总归还是需要男人主动出来。
“恩。”影儿的声音在嘈杂的雨夜下微不可听。
滂沱的大雨越下越大,狠狠地拍打着帐篷的油布,发出啪,啪,声,响个不停。
帐篷里却格外地安静,背靠背躺着的苏言与影儿两个人,仿佛能听见彼茨心跳声。
苏言并不是第一次与影儿如簇近距离接触,思想平静,却抑制不住心跳加速。
“影儿,我给你讲故事吧”
这一时半会也睡不着,总得找些事做。
“恩,好。”影儿声音很微弱地回应道。
“这故事有些不雅。”
“啊,没事。”
苏言压低了声音,在哗哗的雨声掩护下,给影儿讲了一个不雅的禽兽不如的故事。
“从前,有一书生与一姐相知相恋。一日,他们相约出游,途中遇大雨,便至一空屋避雨,留宿至夜。这屋内只有一床,二人虽是两情相悦,却未及于乱。那姐怜惜公子,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,却在中间隔个枕头,写了张字条,上曰越界者,禽兽也。那书生却是个君子,竟真的隐忍了一夜,未及于乱。次日清晨,那姐醒来,竟是绝尘而去,只留一字条。”
影儿面红耳赤地听苏言讲完故事,心道君子理应如此,为何那姐还绝尘而去
于是忍不住好奇地微不可听地问道
“那姐留纸条了些什么”
“你应该能猜到。”
影儿若有所思地想了想,依然猜不到,道“影儿猜不到,公子请。”
“姐所留字条上书七个大字,汝连禽兽都不如。”
强忍着没笑出声来,影儿用肘关节戳了戳身后苏言的背。
这个公子,特会作弄人
两人心照不宣下,化解了挤在一起的尴尬。
接下来苏言又给影儿讲了一个文雅的爱情故事,这才倦意袭来,不知不觉沉睡过去。
这场夜雨,断断续续下了一晚。
破晓时分,雨声渐,将亮未亮,蒙蒙细雨中灰灰暗暗,视野朦胧。
备受这场大雨折磨了一晚,正是军营里人人睡得正沉时。
就连守夜的哨兵,大多也在躲雨的地方打着瞌睡。
这鬼气,鬼才来袭击
即便是狼一样时刻警醒的冷炎,也没注意到,不远处,正有一个穿着甲胄的高大身影,掀开了苏言的帐篷。
高大身影掀开帐篷那一刻,一剑便刺向床上模糊的身影。
眼看就要刺中躺在床上的人,帐篷里却又一把剑比他更快。
剑尖已经抵住了高大身影的喉咙,刺破了皮,再进一分,高大身影必然血溅当场。
然而握着这毙命一剑的影儿,却在这一刻,停了下来没有刺进去,惊讶地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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