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白嫩嫩,带着醋味儿,包起来,再扔出去他们玩儿的竟然这么带感吗
我赶紧去看娴妃,生怕错过她每一个表情,每一句话。
一阵接一阵的笑声从娴妃那嫣红的唇瓣里溢出来,她竟然一点也没觉得丢人,反而神态自若,精神洋溢“不知是皇后娘娘带着醋味儿还是臣妾带着醋味儿呢昨夜下雨,陛下是怕臣妾冷着了,所以才给了臣妾一件披风让臣妾裹着回寝宫,怎么竟叫皇后说得如此不堪而且,臣妾是看陛下困乏不忍打扰,关心了几句便主动走出来的,为何在皇后娘娘这里,成了被扔出来”
说到此处,收起笑声,眯眼瞧向皇后“皇后昨夜也去找陛下了吧,不然怎么会看到臣妾从陛下那里走出来呢别光顾着笑话臣妾呀,臣妾也很想知道,皇后最终在成安殿留住了吗”
皇后没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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哀家便主动接过话茬替她过渡了一下,让她有个思考的时间“昨日丽妃刚当选皇后,应该有很多事要同陛下商量吧”
说着说着就不由自主去瞧皇后的脸,本来打算再替她迂回几句,没成想一开口就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“所以皇后在成安殿留住了吗”
娴妃好像觉得哀家站在她那边,于是顺着我的话赶紧逼问娴妃“皇后娘娘,母后问你话呢。”
“回母后,臣妾不曾留,也没打算留。”
皇后恭恭敬敬地同我说完这句,便又看向娴妃。
她长得比娴妃高半头,是以看着娴妃的时候,颇有些居高临下的睥睨姿态,如觑蝼蚁,如视草芥“本宫找陛下所谈皆是正事,关乎太后,也关乎每一个姐妹。不像娴妃,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得陛下垂青,所以才穿成那个样子。”
“娴妃,你果真只想着你自己吗”哀家靠在软枕上,连二郎腿都翘好了,离看戏真的就差一把瓜子了,“昨儿你穿成了什么样子,今天为何不穿过来给哀家瞧瞧”
娴妃终于有点绷不住了,又羞又愤“母后不要听皇后一派胡言。皇后说自己去找陛下是为了谈正事,难道臣妾去找陛下就是聊闲天吗”
“跪下”皇后似是终于想到自己现在在整个后宫女眷里,处于一人之下、二十人之上的地位,于是呵斥一声,用身份压制对方,“油嘴滑舌,巧言令色,如果真是去找陛下聊正事,会挑一身连肩膀都裹不住的衣裳吗”
娴妃不想跪,梗着脖子看向皇后。
我眨眨眼,小声提醒“她是皇后,比你品阶高哎,她让你跪,你就得跪呢。”
娴妃气得腮肉哆嗦,虽然不情不愿,但还是跪了。
跪下了脸蛋儿却扬起来,大声质问皇后“同陛下聊一聊传宗接代,难道不是正事吗臣妾自认为这件事关乎皇家血脉散叶开枝,关乎整个大祁江山传继。”
哇哦。
哀家小看娴妃了。
她竟然能把简单地想睡了姜初照,上升到整个皇家血脉延续和大祁
江山传继的战略高度,哀家实在是佩服。
哀家但凡有她一半的脑子,也不至于年少时在国子监的命题作文考试中连续三年拿零分,让大哥瞠目结舌又哭笑不得。
我点头,明面上替娴妃讲话,实则暗戳戳地观察皇后的反应,并稍微刺激了她一下,期待她搞出一些大动作来“娴妃说得也在理,传宗接代的问题确实是大问题。咱们也不是普通人家,咱们家的孩子确实是有皇位要继承的。皇后觉得呢”
皇后亦有理有据“即便是传宗接代,也要陛下开口才行,哪有嫔妃上赶着让陛下做这档子事的娴妃如此行为,是置圣颜于不顾,本宫作为陛下的皇后,理应为陛下分忧,即日起,娴妃就在罗绮宫抄佛经吧,让佛祖渡你欲海上岸。”
嗐。
皇后的思路显然不够开阔呀,比之云妃还差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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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云妃当皇后,她肯定不会这么做。以哀家对她的了解,她决计不会让娴妃禁足,阻止她见姜初照,反而会鼓励她,让她多花心思,加倍努力,祝福她早日爬上龙床
只是,她也会同时鼓励并祝福其余十九位美人,让大家都别闲着,穿上各种凉快的衣裳,运用各种精妙的技巧,一起去争抢姜初照;如果觉得一起抢不体面,那大家可以排排日子,躲躲月事,找准自己的好时候,轮流去睡姜初照。
这样一来,娴妃再厉害,也不过是二十分之一而已,不用她动手,娴妃自己就变得没那么不可替代了。
但可惜的是,云妃这倒霉催的还在禁足呀。
于是哀家闲观之余,还得亲自下场提点“皇后消消气,陛下今日让娴妃过来凤颐宫请安,而不是把她禁足在罗绮宫,便说明陛下没有生气,”真正让陛下生气那个,今日都没露面呢,“既然陛下都不在意,皇后便不必替他出头了。”
我到底是后宫的老大,说的话她们还是愿意听的,是以皇后给了我十足的面子,甚至福身颔首,颇显乖巧“母后说的是。”
说完侧目看向跪在一旁的娴妃,凉飕飕地说了一句“还不磕头谢过母后”
娴妃真情实感地给我磕了个头,欣喜地起身,双目含情地望着我,言语间颇感动“多谢母后替臣妾做主。”
你误会了。
哀家可不是要替你做主的意思,哀家纯粹是觉得按照皇后这个做法,你们就闹不起来了。